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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夜永生】 (第1部、第1卷 楔子-5) 作者: chord

2023-06-11 10:21:40

【魔夜永生】
(长篇、原创、足控…) 作者: chord
2022-1-1发表于 SIS001 

 

第一部 魔法时代 第一卷 帝国之卷

 

楔子 七纱之舞 --------------------------

 

莎乐美脱下鞋子,赤着双脚站在皇宫大殿的中央,那双纤细的脚,就如同一对纯白的鸽子,即将在枝桠上翩翩起舞。
皇家舞会上,王公、贵族、主教、军官、富商、诗人纷纷放下了美食、停止了攀谈,被大殿中央那抹世间最美的身影所吸引。

 

曼妙的身姿、完美的面容,被薄薄轻纱层层包裹,若隐若现,如神秘的朦胧的月神,仅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睛裸露在外——那漆黑的眸子像是会笑,美得勾人神魄,动人心魄,引人遐想。

 

她乌黑柔顺的长发上插满了蓝孔雀的翎羽和红色的蔷薇,却比孔雀更加优雅,比蔷薇更华丽;她纤细的手脚与腰肢配戴着铃铛,有如猫一样灵动轻盈;她被无数玛瑙和珍珠点缀,熠熠似披着星辉。

 

此刻,每一个人都期待着,每一个人都想象着,世间最美的人,穿着世间最美的裙,跳起世间最美的舞,该是一幅何等绝美的画!

 

“来吧,我的公主,我的女儿,让父皇,让这满殿贵宾欣赏一下这人间最美的舞姿!”终于,莱茵帝国的国王,这世上最有权势的人,莎乐美的父亲——希律?莱茵洪声道。

 

但见年仅15岁的小公主,莱茵帝国的最美之花,莎乐美?莱茵微微欠身,为这场皇家舞会献上了压轴的舞蹈——七纱之舞。

 

随即随着皇家乐队奏起欢快的舞曲,莎乐美迈开赤足,跳起摇曳生姿的舞蹈。裙摆飞扬,薄缦轻纱,衣带飘飘。七层纱衣如层层叠叠盛开的七彩的花,衬托着花蕊如妖精般的公主,明快欢动。藕臂开合之间,俏手高抬,挽在臂上的薄纱像一阵风烟被公主自然而然地抛向高空,如凝脂羊乳的纤臂暴露在众人面前,引得众人屏息注目。

 

“多么雪白的肌肤,”吟游的诗人率先赞叹道,“她比那隐龙山脉上万年积雪还要纯洁,她比那琴烟海畔拍岸浪花还要无瑕。
此刻,我的词汇竟如此贫乏,不足以描绘此间尤物。莎乐美公主,我的莎乐美公主,若能与伊共舞,我愿余生诗作只为伊赋。”

 

随着音乐的变化,莎乐美的舞步由欢快变为灵动,纤细的腰肢灵巧摆动,像是穿梭在安度西亚林间敏捷的精灵;一双白皙的手,像是上下翻飞的白蝴蝶,翩翩之间,又是一件纱衣无风而落,露出公主那如水仙花一样阵阵飘香的肩颈。

 

“我仿佛能闻到公主的体香,”这一次,开口的是一位富可敌国的商人,“我靠卖香料与香水发家,从弗加洛半岛到皇都,帝国的每一座城池都有我家的香水店,我一生都在与香味打交道,却从未闻到过这样的芬芳,莫非这就是传说中处女的体香?若能与莎乐美公主共进晚餐,我愿付出我一半的财产。”

 

然而公主却似并未听见观众们的窃窃私语,渐渐地,乐点变得激昂,公主的舞步也变得昂扬乖张,透露出青春而狂野的美,随即第三层薄纱也被褪下,平坦光滑的小腹被众人一览无遗。性感的马甲线像是由神明勾勒出的,一分不重一点不轻恰到好处,与公主狂放大胆的舞姿相得益彰;而腹部中央那一抹浅浅的脐上,镶着嵌在黄金上的祖母绿宝石,闪闪发光,直让人挪不开眼。

 

“啊,多么完美的身躯!活力四射的身影!”一向不苟言笑的魁梧将军也忍不住道,“20多年的军旅生涯,从最底层的士兵到指挥帝国军队的将军,尽管我与我的妻子聚少离多,但在无数次生死关头,我都是靠着对妻子的思念挺过来的,我对她忠贞一如她对我的一样,20多年来我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背叛她,但就在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我竟有了如此荒唐的念头:放下一切旧情,事业和家庭,与莎乐美公主私奔,浪迹亚斯塔禄荒地,从此隐姓埋名。”

 

七层纱舞,亦是七种情绪,七种欲望,七种绝美!每褪去一层纱,则变幻一种美,不断变化的舞姿,或欢快、或灵动、或奔放,似要将人间一切的美、情与欲,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此刻,所有人都在想象:待到七层纱尽,那隐匿其后受万众期待、得神明垂怜的娇媚胴体,又该是怎样一幅惊艳绝伦的光景?

 

第四层纱衣落下,一条冰肌玉骨、亭亭而立的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面前。这是从情向欲转变的开始,纯洁的天使开始堕落向欲望的渊薮。那充满活力的腿,没有一点余赘,也不少丝毫柔美,宛如神明的杰作,却散发出魔鬼的气味。

 

“神明在上,”年近80的枢机主教,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我在她的舞蹈中仿佛看到了神启!却又饱含着来自魔鬼的诱惑!我多么希望她能成为教会的圣女,却又恐惧教会因她而毁于一旦。啊,天父在上,七神在上,请宽恕我此刻的无知与妄想,若她是上天的使者,我希望与她共赴天堂;若她是地狱的魅魔,我也愿同她一起坠入冥江!”

 

随即第五层纱衣也飘然落下,两条白皙修长的腿都分毫毕现的展露出来。足铃随着那双矫健的腿辗转腾挪,或是勾起纤细的脚尖,或是露出粉嫩的脚底;每一块肌腱,每一片肌肤,每一颗如珍珠玛瑙般惹人怜爱的足趾,都仿佛是穷尽所有人一生所幻想的美的具现。魅惑的腿、诱惑的足,踩在每一个人的灵魂之上,舞在每一个人的心田之间。火,在这一刻被点燃,燃起了所有人的欲望,烧毁了所有人的理智。

 

“莎乐美公主!嫁给我吧!”年轻的贵族像是疯了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双摄人心魄的美腿,那对让人想要把玩的玉足,他再也无法从她的身体上挪开视线,“不,莎乐美公主,带我走吧!若是没有你,美酒将不再香醇;若是没有你,名画也黯然失色;若是没有你,我的人生就没有意义!我要吻遍你的全身,我要插入你的蜜穴,我要听你的浪叫——那将是世界最动听的歌声……”

 

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欲,最纯粹的欲,被那袅袅娜娜的舞姿勾了出来。第六层纱也离开了躯体,半露出含苞待放的酥胸。那青涩而又大胆、隐秘而又魅惑的大片白色以及那白色之上两颗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的红宝石,仿佛纯与欲的完美契合,彰显着最纯粹最纯粹的纯,透露出最欲望最欲望的欲。

 

“只有我的地位才能配得上莎乐美公主!”再也没有人可以冷静了,即便位极人臣、一人之下的北境大公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我向你允诺,北境之中,任何一座雪山都可以是你的御座,任何一片草原都可以做你的牧场,任何一匹骏马都任你驰骋,任何一个领民都任你差遣,只要你愿意……”

 

“不,我才是配的上莎乐美的那个人。”“我才是莎乐美的真命天子!”“是我!”“是我!”“你这粗鄙之人!”“你这婊子养的!”“你说什么?”“我要杀了你!”

 

从窃窃私语到议论纷纷,从议论纷纷到大声争论,从大声争论到粗鄙不堪、仪态尽失的骂战。至极的欲望在此刻充分爆发了。

 

“肃静!”希律王发话,众人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惭愧地低下头,又恢复到最初的窃窃私语。但那已经被引爆一次的欲望,像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躁动不安的思绪在众人之间难以抑制的蔓延。

 

透过遮面的薄薄轻纱,公主的香艳红唇勾起一抹浅浅的笑,也再一次勾动在场所有人的心弦。

 

最后一层纱。

 

人们既期待又害怕,怕那最后一层纱下隐现的容颜,并非完美无瑕,如自己心中所愿。

 

终于,莎乐美摘下的掩面的轻纱,一张凝结了世间一切美好的容颜展现在所有人面前,它柔和、它深刻、它青春萌动、它妖冶魅惑,一颦一笑,尽态极妍,它完美契合所有人的审美,却又大大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一切的一切,纯粹的纯粹,欲望的欲望,都在这姣美的容颜、完美的躯体、绝美的舞蹈中画上了休止符。

 

“莎乐美,你跳的很好,非常好,我要奖励你,”希律王道,“作为莱茵帝国的皇帝,作为拥有至高权力的王,我向你承诺,无论什么样的要求,稀世的至宝、名贵的骏马、贵族的婚姻、无尽的财富,无论什么我都会答应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索多玛。”莎乐美谦卑地跪伏在地,原本白皙的肌肤无处不透着刚刚运动完后蜜桃般诱人的粉嫩,那双不可方物的明眸却直直看着希律王。

 

“什么?”希律王似是没听清。

 

“请您赐予我郡主的封号,赐予我索多玛城为封地。这便是我所期盼的。”

 

“好吧,既然我已允诺,那便如此吧。我将赐封你为星月郡主,索多玛城将成为你的封地。”

 

“谢父皇。”莎乐美含笑起身,直到离开皇宫,都未再看任何人一眼。

 

(未完待续)

 

第一章 乱伦夜尽,神启晨曦

 

宴会结束,众宾客带着怅然若失的情愫离开了宫殿。

 

然而夜才刚刚开始。

 

启明星尚隐于月的清辉。

 

皇帝寝宫内,丝绸卧榻上。

 

明灭变幻的黯淡的烛光中,两道赤裸的身影,一上一下,正缠绵在一起。

 

正是希律王和莎乐美。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世间最美之人,必然为世间最有权势者拥有,只是人们不敢去想。那个郑重威严,阴狠狡诈的希律王,和那个时而纯洁仿佛白百合,时而放浪似是野蔷薇的莎乐美公主,是一对乱伦的父女。

 

那一年,他69岁,她13岁;这一年,他71岁,她15岁。

 

莎乐美褪去了所有的衣裙与饰品,赤裸着雪白的身躯,骑乘在希律的胯上,细嫩的肌肤与满是皱纹的皮囊相亲,那双紧致的用来舞蹈的大腿,此刻正紧紧夹着自己亲生父亲因年迈而略显瘦削的腰;随着胸前两抹白花花的乳房上上下下,光洁无毛、鲜美多汁的蜜穴正吞吞吐吐着希律王那根胯下之物;她与他十指相扣,面色潮红,满眼媚意地看着他,仿佛一对真正的恋人。

 

“你是我的,你是属于我的,莎乐美!”希律王粗沉的声音从喉咙最深处发出,像是要在压制着什么即将喷涌而出的东西。
“是的,父皇,我爱您哟。”莎乐美的声音带着热烈的情绪,像是夜莺一样婉转动人;她将他的手指扣的更紧,也将腰夹的更紧,小穴吞吐阳物的动作也变的愈发狂热。

 

“啊……但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离开皇城,去往索多玛?为什么……要离我而去?”那欲望显然已经达到了临界,希律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只要再多一点点刺激,只要再多一点点……

 

但公主的榨取却丝毫没有停歇,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您会知道的,您很快就会知道!”公主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媚眸如丝,情波流转。

 

“啊——”

 

“啊——”

 

终于两人“异口同声”地泻了出来,浓稠的白液灌入水嫩的肉穴之中,今夜第一次一同达到了快乐的顶点。

 

然而夜还很长。

 

“夜还长着呢。父亲大人。”莎乐美在希律耳边轻语道。

 

只见莎乐美站起身来,淫靡的汁液从秘密的洞穴中流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

 

居高临下,莎乐美抬起右足,挑逗起希律王满是胡茬的下巴;似是觉得受到了冒犯,希律也想起身,却被莎乐美轻轻一脚,踩在那长满体毛的胸膛之上,动弹不得。

 

“人家刚才跳舞的时候,明明一直盯着人家的脚看,现在人家踩你却又不乐意了。真是个怪老头。”莎乐美眼含笑意,娇声嗔怪道。

 

“舒服吗?”莎乐美掂起珍珠般的脚趾,摩挲高高凸起的喉结,划过毛发密布的胸膛,掠过希律的肚皮,踩在那根年迈的阳物之上。

 

“被人家这只会跳舞的脚踩在那里,舒服吗?”

 

莎乐美的声音充满着诱惑,像是敲在饥饿老饕心头上的餐铃。

 

希律合上眼感受着那柔软中透着恰到好处的坚韧的触感,刚刚发泄过一次的下体竟又有点硬了起来。

 

“你真是个小妖精,你真是我的小魔鬼。”

 

足底来回摩擦,力道不轻不重,仿佛足才是她真正的性器,比性器更让人销魂。而这一次,感觉来的更快。那个当了一辈子皇帝,阅女无数,人称“千载枭雄”的希律王,现在,在莎乐美的足下,却如同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处男,竟难以抑制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不行了~啊~慢一点~”希律仿佛在央求。还不到1分钟便要缴械,对于普通男人来说尚且耻辱,对于一位国王,一代枭雄来说,这又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但在欲望,在性欲面前,一切又显得那么平等,年轻时的希律能否抵抗这种究极的诱惑还未可知,如今已经71岁的老人又怎能抵挡的了这般榨取?

 

“慢一点?停下?好啊~”在达到顶点前的那一瞬,莎乐美忽然停下了脚下的动作,脚掌离开了那根再次勃起的肉棒。

 

“啊~”突然停止的刺激让希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遗憾,明明就差那么一点就可以再次达到那最最美妙的顶峰——
然而下一刻,莎乐美就像一个顽劣的孩童——事实上,今年不过15岁的她,确实仍算孩童——在希律最松懈的时候,脚下再次发力,只见一道白浊但比之前略显稀薄的精液从那根涨的有些泛红的肉棒中喷射而出。

 

然而夜仍未结束。

 

莎乐美侧身趴在希律的身侧,一边伸出左手纤纤玉指绕着父亲右侧乳晕慵懒地画着圈圈,一边檀口微张、皓齿轻启,粉嫩的俏舌挑逗起父亲左侧勃起的乳头,右手则再次伸向那再次变得软塌塌的下体。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朝堂上满是威严的皇帝,此刻的声音已近乎哀求,甚至说出了那个男人都不会轻易说出的词。

 

可莎乐美仍显得意犹未尽,右手还在不断玩弄着那软软的小东西。

 

“诶~?亏我还特意跳了你最喜欢的七纱之舞,明明平时都能来三四次的,今天怎么两次就不行了?”

 

“不行哦,快恢复精神呀,”从睾丸到阴茎,莎乐美灵巧的右手不断揉搓套弄,却不见丝毫起色,“那玩点情趣怎么样?眼罩?口塞?捆绑?鞭打?滴蜡?用常温蜡烛怎么样?”那里隐约像是动了一下。

 

莎乐美见状,以为是某个词刺激到父亲,继续道:“三角木马?镣铐?十字架?水刑?窒息?”

 

但任由莎乐美怎么继续挑逗,那里都毫无起色、再没有一点动静。希律王也闭紧了双眼,不再理会莎乐美的挑逗。

 

莎乐美感到有些失望,但下一秒她忽的狡黠一笑,道:“您知道吗?——其实我也是最近才知晓的,当然是在您身上知晓的,趁您睡着的时候。我发现,男人啊,其实不勃起也是可以射精的哟。”

 

说着,莎乐美将那张永远精致的面庞贴向父亲的下体。

 

希律王来不及阻止,就感到下体已被潮润温热的口腔所包裹。可以想象:灵舌蜷曲,与上颚共同构成一条深长柔软如阴道样的管——俏舌蠕动挤压着龟头,舌尖挑逗着冠状沟——仿佛置身于真正的阴道之中,不对,它比阴道更灵动,比阴道更舒爽,是如同天生便是为了贴合自己的阴茎,是了,就如同幼时的包皮一样贴合。此刻,希律像是回到了最初,回到了婴儿时期,回到了最初觉醒性的意识,体会到性的快感的时候。

 

又射了,在完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希律像是梦遗般又一次淌出了精液,随之而来的是金黄的尿液。

 

莎乐美将精液与尿液一并饮下,顺便清理干净那根彻底被榨干的小东西以及周围枯草般阴毛,躺到希律的身侧,将自己乳头放入父亲的口中,明明是女儿,却像母亲在喂儿子。

 

如同婴儿呓语,希律含着女儿的乳头呢喃道:“我明白了,你是该离开我了。”

 

在陷入沉睡之前,希律终于明白,自己这幅年迈的身躯已无法承载莎乐美的爱欲。她必然会离开自己。
夜尽天明。

 

看着仍在睡梦中的苍老的父亲,莎乐美离开床榻走向阳台,一丝不挂地站在阳台,感受着晨风拂过脸颊,掠过睫毛,吹散头发,莎乐美陷入了思考。

 

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是爱?是自由?还是比那更纯粹的欲望的宣泄?

 

她曾真的爱上过自己的父亲,至少她认为那便是爱,但她如今却又厌倦了这个贪婪的老东西。爱,不是永恒的吗?爱,也会厌倦吗?那欲望呢?欲望是否永无止境?

 

“汝想要什么?”思绪纷飞之间,一个声音忽然响起。

 

莎乐美原本以为这是自己的心声,却发现这声音与自己不同。

 

“是谁?”莎乐美又看了眼床榻上的希律王,仍在熟睡,一时有些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显示。

 

“沟通梦境与现实,现于黑夜与白昼之间,连接生与死的渡河,吾乃启明星的女神,七神之一,伊丝塔尔。”

 

月华已淡,晨光熹微,远在天边,挂着一颗明亮的星辰,近在眼前,站着绝美的女神。

 

微微蜷曲的金色秀发上金色的冠冕由日月星辰组成,在朦胧的混沌中散发出圣洁的光华,额头中央是一个古奥的图纹,透露着神秘的美感,金链缠身,勾勒出出挑的身段,腰肢纤细,玉腿颀长,双脚未着鞋履,而带着珠宝串成的足饰,不染一丝尘埃。

 

“我看见了你跳舞,你的七纱之舞很美,所以我出现在了你的面前。”伊丝塔尔如是道,“每一位都可以选择一个人类作为自己的眷者,你愿意成为我的眷者吗?”

 

女神轻盈地坐上阳台的栏杆,向莎乐美伸出赤裸的右脚。

 

莎乐美愣了一秒,随即单膝跪下,将红唇贴上了伊丝塔尔的右脚。

 

“我愿意,因为你也很美。”

 

【未完待续】

 

第二章 临行前的准备

 

莎乐美回到自己的寝宫,用过精致的早膳,待女仆和嬷嬷走后,拿出了那颗启明星女神留给她的“魔夜之卵”。

 

那是一个不可名状的诡异物件,由无数蛇一样的触手缠绕交织在一起,中间是一只独眼,像是正遭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紧紧闭合着。触手之间恰有间隙,莎乐美用线穿过,将其挂在脖子上,藏在胸襟下。

 

“待到时机成熟,‘魔夜之卵’自然会给予你命运的指引。”启明星女神言毕,便赶在朝阳升起之前消失了,一如她出现时那般梦幻。

 

……

 

即将要离开这座生活了15年的皇城,是应该好好准备一下了。

 

作为公主,吃穿用度其实都不用她操心,有仆人们去准备。她需要考虑的是如何建立起自己的心腹手下,去一片陌生的土地生活,如果身边没有几个信得过的人,她又这么漂亮,显然会十分危险。

 

“希莱米,嗯,她是大皇兄安插在我身边的人,他在每一位弟弟妹妹身边都安排了眼线,虽然她确实是个美人,但……或许可以带着她,等到了我的地盘,就找个理由杀了她。”莎乐美思索着站起身,走向卧室中挂着巨大壁画的墙。

 

“蒂娅呢?”莎乐美摸索着壁画画框精美的纹路,“她也让人很不舒服呢,或许就是她把我月经的日子告诉父皇的,让她滚去陪那个老家伙吧。”

 

“哦,对了,梅根嬷嬷,莎乐美永远可以相信梅根嬷嬷,她从我出生时母亲难产而死,就在做我的奶妈,如今仍在照顾我的生活,可惜她并不知道我和父亲乱伦的事情,也并不知道……”莎乐美按下了隐藏在画框花纹中的机关,壁画倾斜,露出一条直通地下的暗道,“我的那点小爱好。”

 

壁画再次闭合,莎乐美已经从寝室之中消失。

 

走在幽暗的地道,若有若无地女孩子的呻吟声从密道深处传来,火把的光亮照亮了莎乐美微微泛起兴奋的潮红的脸庞。

 

昏暗的地牢之中,一个和莎乐美差不多大小约莫14、5岁的少女和一头狼兽人。少女身材姣好、赤身裸体,贵族一样的金色长发随意披散,双手被缚身后跪在肮脏的地板上,眼罩蒙眼,正咕叽咕叽地给面前身高2米多狼头兽人做深喉口交。那小小口腔与咽喉像是有着无限的弹力,容纳着狼人那巨大的阳根,吞吞吐吐、进进出出。

 

狼兽人名叫欧克,自述以前是佣兵,曾加入过某位勇者的冒险队与其一同攻略过魔神迷宫,然而在一次极为危险的任务中失去了同伴,自己也受了重伤险些丧命,被可恶的奴隶商人钻空子抓住才沦为了奴隶——无论是兽人还是其他亚人在这个世界上都是无法以公民的身份生活在人类的城市里的,要么作为军队或是佣兵团靠实力在人类社会争取到一席之地,要么沦为人类的奴隶。于是这才有了之后被公主救下的经历。但莎乐美却对欧克的说辞抱有怀疑,因为他实在是太弱了,他连仅仅会一些基础防身术的自己都打不过,虽然他说自己是因为受了重伤才能变弱的。

 

但这并不重要,莎乐美看中的也并非是他的武艺,而是他那里的尺寸——真的太大了——和莎乐美的前臂差不多长,比莎乐美的手臂还要粗。莎乐美不知道其他兽人是否也有这样伟岸的尺寸,毕竟兽人奴隶大多从南大陆海运而来,以当下的航海和医疗技术,能活着来到莱茵帝国所在的西大陆的兽人奴隶实在是少之又少,公主没法去找别的兽人进行比较做出一个客观评价。但看到这样的尺寸,让人实在是很难拒绝。

 

当然,除了这惊人的尺寸,欧克另一项可圈可点的技艺就是他玩弄女人的技术。可以想象,在欧克这样兽人身上磨炼出的技艺,去应付希律那种垂暮老头,实在是手到擒来。

 

而欧克正在调教的这位贵族少女,则是大名鼎鼎的前北境大公“凛冬镇魔”诺德·卡拉比扬之女露比·卡拉比扬。就在半年前,这个天真无邪的贵族少女还是个天真无邪的贵族少女,却在不久后的某一天迎来了人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诺德·卡拉比扬被以谋反的罪名被压入大牢,而她作为罪臣之女,本应和父亲一同入狱,却在逃亡的路上不幸被仇家抓到,作为奴隶在黑市上被拍卖,而后被莎乐美公主高价买下后遭受了非人的调教。

 

起初,面对那些淫靡的性虐,少女还很抗拒,14年的贵族生活所培养出的矜持以及尚未得报的仇恨让她无法接受沦为奴隶的事实,然而从那天之后,她便完全放弃了作为人的尊严,心甘情愿地成为莎乐美的玩偶。

 

就是在卡拉比扬大公被公开处刑的那天,露比·卡拉比扬被蒙上双眼,提前带到了某个可以从窗户看见刑场的房间,在那里,她喝下春药被欧克的巨屌不断抽插数个小时直至高潮的边缘。直到大公的人头落地的那刻,她被揭开眼罩,面对扬家族的顶梁柱、一直深爱着的父亲诺德·卡拉比扬的死亡,她可耻地迎来了高潮。在道德和欲望极致的折磨下,她的人格终于崩溃了——所谓尊严、所谓仇恨、所谓道德,在高潮面前竟如此的不堪一击!

 

幸运的是前人格崩溃后,如今构建出的新人格并不痴傻,只有在面对莎乐美的事时才会表现出异于常人的痴态。

 

————

 

“公主殿下您来了!”欧克此刻正被口的舒服,见到莎乐美的到来也只得作势起身相迎,毕竟名义上他也只是公主买下的奴隶。

 

“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们。”但莎乐美却示意他不必起身,顺手拿起一条挂在墙上的荆棘长鞭,狠狠抽打在露比羊乳凝脂般的后背上,抽出一道血淋淋的伤痕。
要知道,人在遭受疼痛的时候会下意识咬紧牙关,但挨了一鞭子的露比,却仿佛毫无感觉,口中的侍奉完全没有停滞。

 

“啪!”“啪!”“啪!”连续几鞭,打在露比的背上,她反而像是得到了激励,将口腔张的更开,将喉咙收的更紧。

 

“啪!”终于,最后一鞭抽在露比的背上,却是欧克爽出狼嚎,像是开了泄洪闸,浓稠的兽人精液海量地喷薄而出,灌满了少女的胃袋,食管,直到从鼻腔溢出;而少女也在最后一鞭下,在性器没有受到任何刺激的情况下,迎来了伴随着失禁的高潮。

 

这才是被“调教完成”的性奴隶——即使受到钻心的痛苦,也绝不会伤害主人(当然,以欧克兽人的体格,即便被咬到也不会受伤,最多就是有点疼罢了);即使没有性刺激,只要主人命令,也会心甘情愿地达到性高潮。

 

莎乐美抱起仍被遮着双眼、缚着双手的露比,抚摸着、刺激着露比满是伤痕的后背,一边接替露比清理着欧克沾满精液的巨根,一边在露比耳边轻声道:“爱你哟,我的小奴隶,我的小露比。”

 

“咳咳,我也爱您,公主殿下。”露比一边咳出一大块精团,一边回应着公主殿下的爱。

 

“你的仆从会背叛你,你的侍卫会出卖你,甚至你的父亲也弃你而去,但你却可以永远相信我,因为我会永远爱着你。”用我的方式。

 

“是的,公主殿下,”露比热切地回应,丝毫不在意所遭受的耻辱、以及疼痛,“我也永远爱您!”

 

“那么,今天我们要玩些什么呢?公主殿下?奴隶游戏?审讯游戏?或是宠物扮演?”欧克在一旁既谦卑又淫荡地插嘴道。

 

“不,今天没有时间。”莎乐美拒绝了,“你们两个是我的心腹,是我最信任的人,收拾收拾东西,我们要准备去索多玛城了。”

 

“您是说?”

 

“是的,父皇同意了我的请求,我们要有自己的地盘了。”莎乐美舔干净欧克的巨屌后,又顺着他有模有样的腹肌舔上去,直到额头抵在他毛绒绒的胸膛——即便没有站直,莎乐美也只能勉强达到这只两米多高的狼兽人的胸部位置。

 

“好耶!”狼人舒服而开心地嚎叫道,“终于不用天天在这破地下室呆着了,我是说,虽然天天都有您送来的女人玩,但这里终究还是难以完全施展手脚。有了我们自己的地盘,我们就可以研究更多新花样了!”
“当然除了满足我的性生活,以后也会要你们做些其他事情,要好好干哦。”莎乐美对两人道。

 

“是,公主殿下。”“是,主人。”

 

一头弱鸡变态兽人,一个“调教完成”的性奴隶,还有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老嬷嬷,组成的心腹,虽然看起来没什么用,但就这样,莎乐美在这个充满勾心斗角和魔法奇幻的世界的冒险故事,终于正式开始了!
于是,翌日,莎乐美和她的心腹手下,以及几十个仆从和护卫组成了一个规模不小的队伍,闹闹腾腾地离开了皇都,出发前往去索多玛城。

 

(未完待续…)

 

第三章 途中

 

出发当天,晴空万里。

 

莎乐美头戴黑色遮阳帽,一头黑丝被挽成发髻藏在帽下,仅鬓角留下两缕如绸缎般的长发;黑纱遮面,身上是黑色便装连衣裙,胸前紫色蕾丝胸襟,腰上松散地系着同款丝带,手戴镂纹长手套,腿裹渔网袜,脚踩一双鹿皮短靴。显得慵懒华贵而神秘。

 

“报告公主殿下,原第六皇家护卫队队长,安德烈·胡赛尼愿为您效犬马之劳,负责您此行以及日后在索多玛城的安全!”莎乐美甫一出宅院大门,便看见一对护卫已在门前列队等候。

 

为首的名叫安德烈的中年士兵,看起来40岁左右,身材高大,神情坚毅,容貌也相当俊朗,令莎乐美颇生好感。

 

“你很英俊哦,”莎乐美欺身上前,吐气如兰,“冒昧地问一句,您成家了吗?”

 

“回禀殿下,是的,我已有……一位美丽的妻子和两个可爱的女儿。”感受眼前这个稀世尤物吹在自己身上的气息,这位前皇家护卫队队长竟感到自己那里可耻地有了反应,以至于说话变得都有些颤抖。

 

听到这话,莎乐美并未显得失望或是其他,原本就面带笑容,现在依旧笑靥如花。

 

“她们会随我们一同去索多玛城吗?”

 

“不……殿下,她们会留在皇都。”安德烈觉得自己的思考变得有些迟钝了,只能机械般地问一句答一句。

 

“这样啊~以后你还要负责保护我,总是和妻女分离也不好,等我们在索多玛城安顿下来,就尽快把她们也接过去吧?”

 

“好的,谢谢殿下的好意。”

 

“要好好爱你的家人哟!”

 

“多谢殿下的关心!”

 

莎乐美走向马车,上车前向护卫们回眸一笑,百媚生花。

 

安德烈呆立在原地好久,“硬”是迈不开步。直到马车走远了一段距离才下令列队出发。

 

看着队长狼狈模样的护卫们也惊出一身冷汗,平时那个不苟言笑的队长在那个公主面前都抵不住诱惑,那自己又会如何呢?

 

……

 

华丽的马车之上,莎乐美对面是身穿一副佣兵劲装的狼人欧克,以及身穿黑白蕾丝花边女仆装的性奴隶露比,即便穿着朴素的女仆装,也掩盖不住她那头华丽自然卷金发所散发出的贵气。

 

“梅根嬷嬷也一起来了吗?”不被性虐的露比与普通人别无二致。

 

“她在别的马车上啦。”莎乐美笑答道。

 

“为什么要带她来?那个老太婆好几次就差点发现我们的秘密了!”欧克有些不忿。

 

“不许你这么说梅根嬷嬷!她是我尊敬的人。”莎乐美生气道。

 

“抱歉,公主殿下,我只是怕有她在,我们会有点不自在。”

 

“放心吧,欧克,不会的,”莎乐美小脸微微潮红,压低声用气音兴奋道,“索多玛和皇宫不一样,我们会玩的很尽兴。”

 

“梅根嬷嬷做的苹果派味道实在太好了,卡拉比扬家的高级厨师都做不了那么美味。”

 

“这倒也没错,没有梅根苹果派的日子,简直难以想象。”

 

三人有说有笑像是普通朋友。

 

……

 

“或许我们可以去抓些小男孩和小女孩,从小就开始调教成性奴……”莎乐美提议道。

 

“我不就是从小就被调教的性奴吗?”露比问道。

 

“当然不是,来我家的时候都14岁了。”

 

“诶?14岁就不算了吗?”

 

“而且也只调教了半年就完全变成出色的性奴母狗了。”欧克补充道。

 

“那是人家天赋异禀。”露比得意地哼哼道。

 

忽然,莎乐美感到马车停了下来。

 

“公主殿下,天色已晚,离下一个城镇还很远,我们便在这座村落借宿一晚吧。”原皇家卫队队长,现莎乐美公主卫队队长安德烈·胡赛尼说道。

 

莎乐美打开白纱车帘望向天空,美丽的夕阳如处子的血,染红了半边天空,而另一边深邃的暗正缓缓把夜幕拉开。若隐若现的启明星,孤独又孤高地,在天边明灭闪烁。

 

“确实不早了,便在这座村落休息一夜吧。”莎乐美微笑说道。

 

村子不大,与其说是个村子,更像是个零零散散的部落,灌木丛生,几棵大树在村落野蛮生长,村户不多,并没有像样的旅店,仅有一个小酒馆里有几间客房可供住人。护卫和仆人们自然只能在村落旁就地安营扎寨,把两间客房留给莎乐美和她的亲侍。

 

得到了莎乐美的首肯,辛苦赶了一天路的守卫们得以在这间小酒馆畅饮几杯黑麦啤酒。莎乐美当然不会喝这种粗制滥造的啤酒。

 

而在房间用过晚餐后,莎乐美和欧克、露比偷偷溜出酒馆,商量着要不要玩玩野战。

 

忽然不远处草丛一阵骚动,欧克如临大敌,然而结果草丛中只跳出两个脏兮兮的小孩。十一二岁的样子,一男一女。

 

欧克被吓了一跳,不耐烦地想要驱赶这两个不识好歹的小屁孩,却听女孩道:“美丽的贵族小姐,他叫希洛克,我叫多萝西,请您收下我们作仆人,我们吃的很少,我们什么都会做的。”

 

“是的,请收下我们吧,好心的小姐。”小男孩也在旁怯怯附和道,可能是被欧克这个身高两米多的大狼人给吓到了。

 

同时,两人也惊叹起面前这贵族小姐绝世的美貌。

 

欧克想要挥手喝退这两个不懂礼数的要饭小鬼,却被莎乐美制止。莎乐美这才细细打量起两个小孩。不得不说,两个小孩都长得还蛮清秀可爱,尤其是男孩,似乎是那种内向型的,羞涩中又带着一股子坚韧,淡金色的自然卷看着颇为赏心悦目;而女孩虽不如男孩漂亮,却透露出一股子英气,性格也外向许多,红色的长发像是燃着的火。只是两人穿着粗麻布衣服,被浑身的污渍所掩盖了姣好的容貌,还有一些淤痕,似乎受了不少的苦。

 

或许是实在受不了家庭暴力,或许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奴隶的孩子总被主人欺凌,或许是贵族大小姐和穷小子私奔的戏码,下了莫大的决心决定出逃,却因没有生存技能沦为了乞丐——但管他呢,莎乐美并不关心这些。

 

“你们是一对情侣吗?还是兄妹姐弟?”莎乐美笑眯眯问道。

 

淡金色发的小男孩似乎还有些羞于回答这种问题,只是默默红着脸低着头。

 

而红发似火的少女却毫不回避:“我们是情侣,我们要永远在一起,请您行行好收留我们吧。”

 

好一对亡命鸳鸯,还这么小年纪,有的玩了。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莎乐美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好啊,”莎乐美伸出带着黑色蕾丝长手套的手,丝毫不嫌弃地握住了两只脏脏的小手,一手牵起一个,像是姐姐拉着弟弟妹妹的手,“我是莱茵帝国的第六公主,莎乐美。以后你们就是我的仆人了,有人会教你们应该做什么的,不用担心。”

 

“是,是的公主殿下。”过肘黑色蕾丝长手套,以及透过薄薄手套与柔嫩肌肤相接带来的触感,饶是身为女生的多萝西,都感到心跳仿佛漏跳了半拍。

 

“是……公……公主殿下……”小男孩希洛克更是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某种异样的感觉——有些像和多萝西在一起时的感觉,但又有些不太一样——尿尿的地方变得硬硬的,有些难受,又有些舒服。

 

……

 

将两个小孩带回客房,女孩由露比负责给她清洗和更衣,男孩则由莎乐美亲自负责打理。

 

“您就是……莎乐美公主大人吗?”希洛克被脱光了衣服,尽管还未觉醒第二性征,但本能却告诉他,在女生面前脱光衣服是件很羞人的事情(即便在多萝西面前也从未做过这种事情),但这是公主大人的命令,所以只能他低着头,像是要把头低到地缝里,以掩盖他仿佛熟透了的小脸以及那逐渐变硬的小东西,感受着公主沾湿的毛巾温柔地擦在自己脏兮兮、带着伤痕的后背上,“我听过您的……美名。”

 

“怎么?还不相信?”莎乐美就像个邻家小姐姐,调笑道:“难道?我不美吗?”

 

温热的气息吹在粘着水的肌肤之上,带给了比正常情况下更敏感的体验,少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既难受又舒服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那东西变得更硬了。莎乐美看着渐渐变得干净的少年的背——那是一个兼具少年人的纤细与某种不合年龄的沧桑感的俊美的后背,骨感与肌线,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期待中的美感——于是故意用力擦了一下背上的某处伤口,还像是关心一般地问道:“疼吗?”

 

“嘶——嗯,”少年下意识点头,随即想到正为自己擦背的可是莱茵帝国的公主殿下,是世间最高贵的人,又赶紧摇头道:“不,不疼。”

 

莎乐美看着少年略带痛苦因此有些可爱的表情,有些陶醉,嘴角又悄悄勾起一抹笑容。

 

真是让人期待。

 

直到洗完澡,又为伤口涂了药,希洛克的小伙伴都未能恢复如常,然而公主大人却完全没有教他如何或帮他泄欲的意思,任由他那小小的可爱的小家伙,充血矗立着。

 

然而更令人羞耻的是当公主拿出一套衣服摆在赤身裸体的他的面前的时候。

 

“抱歉哦,这是我们带着的最后一套备用衣服了,”莎乐美一脸真诚地指着那套女仆装道,“我们队伍本来就是女仆比较多啦,所以……你之前的衣服啊?那个太脏太破已经被扔掉了哦,所以只能委屈你先穿这套女仆装了,真的很抱歉啦。”

 

“不,哪里,公主殿下为我做了那么多,我还怎好意思……只…只是到索多玛城…为止,我…我会穿的。”希洛克看着那配着可爱白色花边围裙的黑色女仆装,尽管羞耻到想要钻地缝了,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但面对如此低声下气地公主殿下,希洛克还能有什么选择呢?

 

(未完待续…)

 

第四章 仲夏之夜

 

名叫希洛克的少年,刚刚洗完澡,除去了脏气,柔顺的淡金色的自来卷,带着氤氲的湿气,显得格外水嫩;年轻的面庞,白皙中透着成熟的桃子般的红润,显得格外诱人,而鼻子上的几点雀斑,更凭添几分可爱;而身上则是一套可爱的女仆装,黑色底料搭配着雪白的围裙和短袖,衬得裸露在外的俏生生的手臂显得柔弱又纤美,美丽的后背与肩颈大片裸露着,脖子上是一个与围裙同款的白色蕾丝荆圈;白丝裹着小腿,同样纤细的白丝小脚踩着一双可爱的黑带圆头皮鞋,不大不小,仿佛一身女装都是为少年量身定制的一般;唯独不太合体的是那隐藏在裙下的白色女式内裤,露着半边蛋蛋。

 

莎乐美端详着可爱的女装少年,只觉一阵赏心悦目。

 

这时女奴露比也带着红发少女来到莎乐美的房间。原本就长相英气的少女此刻身穿一套黑色男式执事装,略有些大的袖子和裤腿被挽上一截露出俏生生的腕,长长的红发被束成一条干练的单马尾垂在脑后,与其说是男装少女,更像是留了长发的美少年,更显得英姿勃勃。

 

“诶,等等,不是说只有这套女仆装了吗?怎么她……”

 

“啊呀,或许是我搞错了,原来还有一件男服啊,看我这笨的,”莎乐美吐吐舌头,一副俏皮模样企图萌混过关,又将嘴唇贴近少年的耳朵,悄悄吹气,“你不会想和她换衣服吧,让她穿你穿过的内裤,自己穿她身上的内衣……”

 

可爱少年再次涨的通红,原本就有些小的女式内裤,下面胀大之后更包不住蛋蛋了。

 

“可是……”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还没吃饭吧,你们随便吃,我们已经给这家酒馆付过足够多的钱了,可以试试这里的烤土豆,很香的哦,”莎乐美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对这对性别互换的情侣道:“一共两间客房,我和露比挤一挤睡一间房,给你们腾一间出来,好好休息一晚吧,明天会有人教你们怎么做我家仆人的。

 

”欧克嘛,就只好去和护卫们一起睡帐篷咯。“”怎么这样?“原本和露比一个房间的欧克,忽然被发配去和抠脚大汉们睡一起,心中一阵懊恼。露比则一阵窃喜,小脸泛红,幻想着今晚将受到公主的宠爱。

 

希洛克不再有提出换一套衣服的机会,只得先和多萝西回房。

 

仲夏之夜,酒馆的畅饮并未持续到深夜,现在仅有悉悉索索的蛐蛐叫声在草丛间断断续续,显得夜格外宁静。

 

而在客房住下的希洛克和多萝西依旧醒着。客房里只有一张双人床,两人只得同床共枕躺在一起。

 

”我们以后就一直这样,藏在公主殿下的身边吗?“希洛克仍穿着女仆装,尽管曾对多萝西发誓要永远守护她,但要让他脱光衣服和多萝西睡在一起,还是太令人害羞了。至于和多萝西交换衣服,一是或许会惹公主生气,二是这种事情或许由多萝西来提出会更好,但多萝西并没有提,所以希洛克也没好意思提。

 

”希洛,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马略斯已经发现我们逃跑了,前不久遇到的影判团的人或许就是来抓我们的!之前那种边流浪边逃亡的生活已经不安全了,当下最好的办法就是隐藏在别人的庇荫下。“多萝西却脱下了执事外套,仅穿着白色衬衫,显露出稍微发育了一点的青涩的曲线。

 

”或许吧,“希洛克眼神有些黯淡,像个寂寞的深闺少女,叹气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神父……马略斯他一直那么和蔼,即便我们做错事情,他也从不发火,只是耐心的教导我们如何做的正确……“”够了,那些虚假的回忆只会让我们变得优柔寡断,“多萝西打断了希洛克,”而现实你也亲眼看见了!马科尔,那个一直和我们一起长大的书呆子,傻乎乎的回答问题总是慢半拍,但他其实很聪明,他一直是修道院里成绩最好的小孩,但他的结果你也看见了——那个神眷者,马略斯带来的那个什么狗屁神眷者,就像是摘下路边的一朵野花一样,摘走了他的生命。“”可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希洛克,“多萝西将手搭在希洛克的肩膀上,明亮而坚定的眸子直视着希洛克的眼睛,”现实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的!他们要杀我们!所以我们逃跑!就这么简单!

 

“不要再天真地想着和马略斯那个恶魔谈谈了,人类会和路边的野花谈谈吗?”

 

看着多萝西坚定的眼神,希洛克重重地点头:“我明白了。”

 

“但我们就这么委身于莎乐美公主吗?”希洛克想到莎乐美的所作所为,又感到有些揣揣不安。当然他并没有说公主给自己洗澡的时候自己勃起的事情。

 

“公主殿下人很好啊,肯收下我们做仆人,还给我们食物和衣服,还把房间分给我们住。当然也不排除她可能会有不轨的图谋,但她接下来要去的是索多玛而不是皇城,你知道的,索多玛没多少教会的势力。当然如果有什么不对,我们还可以逃跑。甚至,当知道她公主身份的时候,我们还想过,或许我们可以借助公主甚至皇室的力量来对抗马略斯和那个神眷者!”

 

“虽然这样可能会给公主殿下带来危险,但现在我们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可是……”希洛克看着自己的可爱女仆装,有些为难。

 

“啊,原来你一直在纠结的是这件小事啊,”多萝西终于意识到希洛克并非是在为前途担忧,而是在为女装的事发愁,不由好笑道,“或许真的是公主大人搞错了呢?倒不如说,怎么我就没想到呢?打扮成女装,马略斯不就认不出我们了吗?我们越不像我们,就越安全。干脆到了索多玛,你也接着穿女装吧,别说,还挺好看的。”她也在考虑要不要干脆把长发剪短,就此做个男生。

 

“你……我……”希洛克又羞又气,涨红了脸,嗦不粗发。

 

“我们来做那个吧。一直都在做的那个。”

 

“嗯,好。”

 

夜色已浓,月影清冷,多萝西抓着希洛克的手,十指紧紧相扣。

 

“天父在上,七神见证,我多萝西(希洛克)在此发出誓言,我将与希洛克(多萝西)永远同在,永远同心,永远同行,不离不弃,至死不渝……”当这对亡命鸳鸯窃窃私语的时候,却不知隔壁正……“主人——主人——”少女轻轻地呻吟与呓语是最好的春药——露比已被剥了个精光,蒙着眼睛,四肢伸展地绑在床上,活像只待宰的羔羊。

 

莎乐美将头枕在露比被绑缚的胳膊上,温暖着气息轻吹着小奴隶纤细的脖颈,指尖绕着她的乳晕画圈圈,时不时拨弄下她粉红的乳头,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

 

“今晚玩些什么好呢?连续高潮?限制高潮?乳头拉伸?肛门扩张?小露比啊,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啊——啊——只要是主人想做的…露比都十分乐意…”只是听着这些淫荡的话语,露比就已变得意乱情迷。

 

“嗯——小穴、乳头、肛门……露比还真是什么地方都被充分调教过了呢——不愧是我的奴隶,”莎乐美突然想到,“啊,对了,尿道,小露比尿道还怎么开发过呢——”“尿…尿尿的地方…很脏的,主人…”

 

“没关系哦,主人又怎会嫌弃露比脏呢?”

 

“那要开始咯!”“嗯……”

 

说着,莎乐美从放衣服的行李箱最底层的暗格中拿出一个小道具箱,放在了床上。

 

“首先是这个,”莎乐美拿出一根笔直的细铁棒,粗细均匀,抵在露比的下体。

 

“嘤——”感受到铁棒的冰冷,露比不由自主地轻哼一声。

 

“让我找找哈,”打着微弱的烛光,莎乐美轻轻掰开露比粉嫩多汁的阴唇,看到了那兴奋一张一合的小屄穴,“嗯不是这里诶,应该再往上一点,嗯不对,这里是小豆豆,应该再向下一点,啊,找到了。”莎乐美在露比的下体好一阵拨弄,刺激得露比淫水直流,娇喘连连,终于找到了那隐藏在褶皱之间的粉嫩小眼。

 

“好小哦。”莎乐美用食指中指将其剥开,褶皱都扯平了,也不过才看到一个绿豆大小的小尿眼。果然很有开发的价值。

 

“我要插进去了哦。”莎乐美在小铁棒上涂了点露比的爱液以作润滑,便缓慢地、旋转着插进了露比的尿道。

 

从未经历过的奇异感觉,从下体传来,那绝非单纯的疼痛,而是疼痛混合着异样的倒错感,羞耻又令人兴奋,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快感。

 

“露比,你知道吗?不同于肛门,人类对尿道肌肉的控制力是很小的,”莎乐美一边继续深入一边耐心为露比解释道,“也就是说,尿道被调教时受调教者会更为被动,不像肛门调教,你可以通过主动的收缩或是舒张来获得更多的快感,面对尿道调教,更多的是由调教者,也就是主人我来掌控的。你既抵挡不了我往你的尿道里插东西,也阻止不了我将插入物从你的尿道拔出。而当我插入你的尿道的时候,你的尿道就几乎失去了作用,如果我插入的是足够粗的铁棒,那任由你憋了再多的尿,也别想尿出来;而如果我插入的是导尿管,那即便你再怎么收缩尿道,也依旧会漏出尿来。”露比带着眼罩看不见脸色如何,嘴中含糊不轻的呻吟着,也不知有没有听懂。

 

但莎乐美可不管这些,而是接着道:“而你,只有在我拔出插入物之后,才能控制尿道,我们今晚要训练的就是这个:在我拔出铁棒的时候,你的尿眼会被扩大,而你则要在那一瞬间迅速收缩尿道,防止尿液漏在床上。

 

”我们住的是酒馆客房,如果你把床单弄得湿漉漉的,明天早上就会被人怀疑。所以,不要漏出来哦。

 

“那么,就开始吧——”

 

 

第五章 索多玛

 

铁棒已经深到了尿道的尽头,进入了膀胱,仅留下一个小尾巴。蒙着眼、神经变得格外敏感的露比,此刻正感受着来自尿道的强烈刺激,笔直光滑的铁棒被公主灵巧的玉手轻轻捻动,带来了变样的快感。

 

“不…不要…尿尿的地方好难受…”

 

“不要紧张,很快就会舒服起来了哦,要开始了哦,要在我拔出铁棒的同时收紧尿道,不许漏出来,否则我会惩罚你的哦~”
“是…主人…”

 

露比开始认真感受尿道所传来的刺激,那根铁棒仍在转动却几乎没有拔出来多少,露比以为是自己尿道太紧张了,于是又放松了一些尿道的肌肉,然而铁棒依旧在很缓慢很缓慢地拔出——露比这才明白原来是公主大人又在使坏了。

 

然而正在露比胡思乱想的时候,铁棒忽然被抽了出来,毫无怜香惜玉,露比吓得心跳都变快了,急忙收紧尿道才避免尿液从膀胱流出来。

 

“不错哟。”刚刚拔出异物就快速收缩尿道括约肌,或许比往尿道插铁棒的过程更痛,但对于经过严酷调教的性奴来说,这点痛楚实在还算不得什么,因此,公主并不打算给她喘息的机会,又拿起了第二根铁棒。

 

这根铁棒比之刚才那根十分相似,也很光滑,只是要略粗了一点。

 

然而就是这略粗的这点,对于露比来说,痛苦却是倍增的。

 

刚刚插入时仍是令人难以言喻的倒错感,但随之渐渐深入,疼痛也愈发明显。

 

“疼……”

 

“忍着。”莎乐美冰冷的话语对于小女奴来说却仿佛致幻的毒药,令得下体的剧痛也仿佛变成了某种享受。

 

终于,第二根铁棒也穿透了少女粉嫩的尿道进入了膀胱之中。

 

“不要想忍着痛提前收缩尿道,说好了是‘拔出瞬间收缩尿道’的训练,就要好好完成,来,放松、放松……”露比刚刚忍着剧痛,稍稍放松了一点尿道,就感到铁棒被猛地拔离了尿道。

 

“噫——”饶是露比也不由地惊呼,好在她又一次忍痛完成了任务,没让尿液漏出一滴。

 

“哇,你真的做到了,”连莎乐美也对小女奴的精彩表现发出赞叹,“真不愧是我看上的小女奴,做的真棒,我都想奖励你了。

 

“奖励点什么好呢?啊,对了。”

 

蒙着眼睛的露比只觉莎乐美从自己的下半身跨过自己的身躯和乳房,站到了自己脑袋附近。如果自己没戴眼罩或许就可以看到公主大人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样子了,真是可惜。

 

公主要怎么奖励我呢?露比想,会是用那双踩碎了无数爱慕之心的玉足踩我卑贱的脸吗?会让我用舌头舔她的脚趾吗?难道是……

 

只见莎乐美蹲下身子,温暖柔软的下体紧紧贴住了露比的嘴唇。

 

“张嘴,一滴都不许漏出来。”莎乐美命令道。

 

果然,是饮尿,不,是圣水奖励!

 

对于已经调教完成的性奴来说,喝主人的尿比喝水还要轻松——但这是正常体位的情况下,不要忘记,露比现在正四肢被缚仰面躺在床上,尝试一下,仰面喝水然后被呛到,就知道露比将遭受什么样的折磨。

 

尽管莎乐美并没有再刻意去为难露比,甚至还特意控制尿的慢一些,露比无暇品尝圣水在口腔中留下的骚味,熟练的一口口连续吞下尿液,但即便如此,金色的温热的尿液仍时不时地流进露比的气道,浸润着露比的气管,反涌上露比的鼻腔,呛得露比涕泗横流。

 

淅淅沥沥地流水声像是在演奏着一曲歌谣,悦耳而致命的歌谣,令人心醉,令人沉溺。

 

好在莎乐美这泡尿并不多,露比在失去了一次意识、仅凭着性奴本能喝尿后,终于在被呛死之前咽下了最后一口圣水。

 

“谢…咳咳…谢…主人赏赐…咳咳…”露比眼泪流满了脸颊,鼻腔中溢出的尿液混着鼻涕又流回了嘴巴,但却没有一滴尿流到床单上!

 

“哦,我的小露比,你真是个完美的奴隶,你又一次出色的完成了任务,甚至还不忘谢谢主人。”莎乐美将下体靠近露比的唇边,让她用舌头做最后的清理。

 

“我都有些心疼你了,虽然今晚预定的调教还没完成,不如我们就这么算了,你能保持一个完美战绩结束不也挺开心的吗?”莎乐美将两根铁棒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露比…咳咳…请主人完成对露比既定的调教…咳…”

 

“我都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露比。不管怎么说,今夜我玩的太开心了。”

 

“那我们就继续咯~”莎乐美又爬回露比的下半身附近,拿出了第三根铁棒。

 

不同于前两根铁棒的笔直,这是一根像蛇一样蜿蜒曲折的铁棒!

 

曲折的棒身在插入尿道的过程,还在不断地刺激着尿道壁,一阵阵羞耻的尿意从下体不断冲击着露比的脑海,除了注意控制尿道,露比还要提醒自己不要在刺激中失神。

 

“经过今夜的调教,你就是我的专属尿奴了,”莎乐美继续将蛇形铁棒缓缓插入,一边又用话语一次又一次地挑逗着露比脆弱的精神,“除了穴奴、肛奴、刑奴、奶牛,你又将多了一个身份。从今以后,每天早上你都要喝掉我早上醒来后的第一泡尿,那是一天之中最浓郁的;而你的尿道将完全由我控制,我允许,你才能尿,我不允许,你便只能憋着。听懂了吗?”

 

露比哪里还有精力回应莎乐美的问话,嘴中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

 

“看来是还不够爽啊,”莎乐美终于将第三根铁棒插入了露比的尿道,但并未就此结束,而是左手拽着铁棒,右手放在了露比的小腹上,膀胱的位置,“要让你更舒服了哦哦哦!”

 

说着,莎乐美猛地拔出了蛇形铁棒,同时右手用力摁下露比的小腹。

 

无比剧烈的尿意从下体传来,露比急忙收缩尿道,但在蛇形铁棒和下腹压迫的双重刺激下,露比终究还是慢了半拍,也仅仅就是半拍——一滴晶莹剔透的尿随着拔出的铁棒溅射到空中又落在了床单之上。

 

“啧啧,真可惜,挑战失败了呢。”莎乐美摇头叹息道,“但鉴于你之前的良好表现,我就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吧,是老老实实直接接受惩罚呢?还是试试这最后一个挑战?如果你能挑战成功这最后一关,我就对刚才的失败既往不咎哦。”

 

“我愿意挑战最后一关。”

 

蒙着眼睛的露比只听见了莎乐美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却没看见她脸上勾起狡黠而又残忍的笑容。

 

那是最后一根铁棒,不同于之前三根,这根不仅粗的离谱,上面还布满了可怖的倒刺,让人不寒而栗。

 

不再多说,莎乐美拿起铁棒再次对准露比的尿眼插了进去。

 

露比只感到一阵钻心的撕裂感从下体迸发出来,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头冒出,四肢不停地挣扎抖动企图挣脱绑缚,只想不顾一切地哭喊哀嚎,眼泪也从漆黑的眼罩下止不住地滑落。

 

“太痛了,主人,呜呜,对不起,太痛了,我放弃了,主人你惩罚我吧,请不要再插小奴的尿道了。”

 

然而此刻莎乐美却残忍的像个暴君,丝毫不顾这可怜的小女奴的哀求,继续用力将粗大的铁棒捅向那储满了尿液的小膀胱:“哈哈哈这就受不了了?最疼的可还在后面呢!”

 

第四根铁棒终于也完全贯通了尿道,尿眼的褶皱已被完全撑平了,撕裂的尿道渗出丝丝殷红的鲜血,仿佛林花谢了春红,显得格外凄美动人。

 

露比大口喘着粗气,却没有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才是最残酷的拷问,而此前都还只是铺垫。

 

莎乐美又一次开始缓缓拔出铁棒,但这一次却不同于之前,铁棒上的倒刺,其实早在插入时就已深深嵌入尿道的肉壁之中,若想拔出来,就只能连带着撕刮下尿道的肉!

 

带着丝丝被倒刺刮下来的肉条,血淋淋地,铁棒被缓缓抽了出来。

 

“噫——”

 

痛!剧痛!撕心裂肺的痛!钻心剜骨的痛!

 

剧烈的疼痛让露比的大脑一片空白,双手紧紧抓着雪白的被单,汗水泪水鼻水口水止不住地流淌,将床铺荫湿了一大片,更不用说收缩尿道了,可怜的尿道已被完全破坏,再也收缩不了。红色的混着金色的尿,从尿道一并漏了出来,同时在这一瞬间,象征着高潮的爱液也如洪水泛滥般喷涌而出,一时间将原本洁白的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看着小女奴被本就不可能完成的调教玩坏的模样,莎乐美露出了一脸陶醉与满足的笑容。

 

……

 

“主人,您的尿有点骚哦,要注意多喝热水。”“滚,本公主浑身都是香喷喷的,尿也一定是香的。”

 

最后,莎乐美将“半夜洗床单”作为小女奴露比今夜的惩罚。

 

大概接下来好几天,露比撒尿时都要忍着剧痛了,但相信这对经过完美调教的小女奴来说并不算什么。

 

翌日,多萝西和希洛克被交给梅根嬷嬷教导礼仪,公主一行再次踏上了前往索多玛的路。莎乐美公主从皇城到索多玛的短暂旅途,将如我们祝愿的那样,一路顺风。

 

于是我们将时间调快,空间变换到索多玛城。

 

自由,是这座没有城墙的繁华城市的代名词。

 

上午,索多玛一片祥和,铁匠打铁,织工织布,裁缝做衣,摊贩吆喝,各地而来的行商们乘坐着马车为生意走街串巷,四处奔波——各行各业的人,在这座城市来来往往,络绎不绝,显得忙碌而繁华。

 

……

 

下午,索多玛监狱。阴冷潮湿,恶臭的气息在每一块沾满了黑色干涸血液的地砖缝隙中蔓延,一个身穿灰色斗篷、赤脚带着镣铐的瘦削女人被关进了监狱,不知道她将面对的是怎样的命运。

 

……

 

傍晚,黑街,不归巷。

 

外披褐色军衣大氅,内穿保安官蓝色制服,头戴象征总长的制帽,腰佩一柄狭剑的瘦削男子,正站在房屋与房屋的阴影之中。远处的天空是嗜血的残阳。

 

他的身后是一众同样身穿蓝色制服的保安官,而面前——

 

“你他妈的他妈的是不是听不懂人话他妈的不知道白天是他妈的老子威尔沃洛维茨的时间吗老子他妈的管你是他妈的红猩帮还是他妈的狗屁的冬星帮你敢在老子的时间犯他妈的事就给老子从这座城市消他妈的失!”在黑街一带风头正盛、一时无两的某黑帮老大,在听到这番话前就已经是一个血人了,然而这个身穿制服的男人依旧将他提在手里,每一句“他妈的”都伴随着一拳,每一拳将这具身体打的扭曲变形,直到最后完全看不出人形。粘稠的血液染红了男子的白手套,还在不断滴下。

 

而那不成人形的黑帮老大的尸体后面还躺着几十个黑帮混混,不省人事,各种武器散落一地。

 

夕阳越是接近落下就越是红的残忍动人。

 

男子看了眼天空,对身后的手下淡淡道:

 

“叫‘清洁工’把这里收拾一下就收队下班吧。”

 

终于,夕阳最后一抹余晖被黑色的地平线吞噬了。

 

……

 

入夜了。

 

真正的索多玛城,开始显露出来!

 

地下角斗场。

 

白天空无一人,即便路过都不会注意到,而此刻——

 

无数人在混着汗味与血腥味的会场,尽情观战,呐喊助威。没有任何规则,没有任何法律限制,也没有任何人性,拳拳到肉的纯粹的暴力美学,不断地刺激着在场每个人隐藏在内心最深处那嗜血的欲望。

 

那个手中拿着赌券的戴眼镜的男子,或许白天还是一个文质彬彬的教书先生,然而此刻,眼球充血,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嘶吼着,咒骂着:“卢迪,干死那个筋肉女臭婊子!让大伙看看正宗南陆兽人的厉害!哈哈哈,干爆她,干碎她的肌肉奶子!”

 

“嘿,杰西卡小婊子,扭起你的肌肉屁股,挥出你那咻咻的一拳,让这个带眼镜的乡巴佬看看,你十连胜的战绩绝非浪得虚名。”而一旁一个其貌不扬的矮个子男人则吹起下流的口哨,对前者不加掩饰的嘲讽道。而白天或许他是一个总是微笑待人的咖啡店老板。

 

“你说什么?”

 

“说了又咋地?”

 

“老子先干碎你!”

 

台上还没开始,台下就先打了起来。然而,并未有人阻止——他们本来就是为了欣赏暴力而来,这对他们来说反而像是一场额外的不要钱的表演。这些他们早已司空见惯。每个人的内心都生活着一头野兽,而在这里,兽性被无限的放大,他们只希望看到更多的血、更多的泪、更多的痛!

 

“嘟——”

 

裁判吹响了格斗开始的哨声,然后飞速后退。

 

一道接近两米的女子的身影和一道两米以上的兽人身影狠狠撞在了一起,仿佛全场都能感受到那冲击所带来的余波,仿佛听见了令人心悸的骨头碎裂的声音。

 

……

 

地下拍卖行。

 

名画、珠宝、古董、人口、奴隶、器官……不论是否是赃物,无论合不合法律——只要你想买,这里就有卖,只要你敢卖,这里就有人买!

 

当然,前提是你要带够足够多的钱。

 

金碧辉煌的拍卖大厅内,富可敌国的香水商人吉尔曼·詹金斯的儿子布朗·詹金斯,正一手拿着一杯金灿灿的高级香槟,一边漫不经心的报着价。

 

一个个奴隶少年少女,穿着衣不蔽体的情色服装,带着项圈、赤着足,被作为货物挨个带上拍卖台,接受竞拍者冰冷的审视。

 

忽然,一个绿发绿眸的奴隶少女引起了布朗·詹金斯的注意,她长着一双长长的尖尖的耳朵!楚楚可怜地低头看着衣角。

 

“10万金龙!”布朗放下酒杯,举起了号码牌。

 

……

 

地下赌场。

 

在这里,一切皆有可能。曾有人用20铜贝一夜之间赢了3000万金龙。也曾有百万富翁一夜之间输成百万负翁。

 

同时赌场也经营着一家高级妓院。

 

在这里,一切皆可贩卖。一夜赢了3000万金龙的人,之后用那些钱在这里买了20个老婆;而那些输的倾家荡产负债累累的人选择在这里卖掉老婆和女儿以偿还债务。

 

今晚,已经输了20多万金龙的米勒·斯潘塞,终于明白了今晚运气并不在自己这里。但他依旧有钱,20万金龙对于所占有的资产来说,不过九牛一毛。但他急切需要发泄心中愤郁,于是他将这份怒火发泄向了刚才给她发牌的兔女郎荷官。

 

可怜的少女被赌鬼父亲卖到了赌场抵债,如今又被以500金龙的价格买了下来,而等待她的将是残虐到极点的折磨。

 

……

 

夜是有魔力的,让人沉溺,让人疯狂,夜是罪恶的温床,将欲望无限放大,醉生梦死,纸醉金迷,直至被夜彻底吞噬前,人们都不愿去看那黎明的曙光。

 

这是一座自由、罪恶与欲望交织的城市,索多玛。

 

(未完待续…)